纵使洛家的家规虽然森严到远超过他未嫁时的想像。
但。每当他被调教嬷嬷们给折腾到快要崩之时,总会在内心不停警告自己——墨清澜,你既已嫁为人夫,就不可再娇纵了。若是你不够驯顺,达不到姝姝的要求,她可是会讨厌你的!
同时不断自我提醒——
墨清澜,你不要总忍不住去想姝姝她现在为何会这样对待你?
因为你想要在姝姝心中有魅力些,就需得谨守男德,需得时时刻刻谨记,堂堂妻主的想法,可不是你区区一个人夫有资格乱猜的。
你身为人夫理应遵守好家规,理应按妻主之意愿守规度日。
此时,他也是边这样自我劝慰着,边规规矩矩的按照嬷嬷们调教出的“优雅”步子,小步快行着。
看似优雅,实则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儿上一般。
究其原因,便在于他因憋尿而膨胀如球的小腹上。
从他嫁给妻主的第一日起,便被她以家规之名,彻底剥夺了自由排尿的权利。
洞房那日,她霸道的宣告——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属于她的。
因此,他所有的淫穴除了供她耍玩外,别无它用。
所以,按家规妻主不使用它们时,可以将它们锁起来。
毕竟,洛家老祖宗们说过——男性本淫,唯有将男人全身上下所有贱洞统统上了锁,才能完全度绝他们自慰的可能性。
至今,纵然习惯了她的无情,他仍然难以忘记洞房那夜的震惊与伤痛。
还有当时他的委屈。
因为,明明他嫁给她之前,她虽然霸道,但总体上对他一直宠爱有加。
非但从未曾和他提过嫁给她后需得遵守严苛的家规,反而时常对他许诺,娶到他后,会更珍惜他,对他更好
所以洞房那晚,他震惊委屈与妻主爆发了一阵争吵。
这导致了大婚当日起,他就失宠了。
大婚第二日起,明明贵为正君的他,却惨被妻主交给下人们。
他还记得那一日,他信赖的,他心甘情愿托付一生的妻主,将他交给嬷嬷们时说过:“你们给本将军记住了,这条贱狗就得狠狠调教,才能晓得规矩!”
“你们不必在意他正君的身份,他若敢丝毫不听话,你们随意打骂用刑便是!”
那时,她的语气是那样森冷,与追求他时火热呈翻天覆地的反差。
这反差,给他一种,从前的她亦不曾爱他,只是为了将他骗娶进门当玩物的诈骗感。
于是他委屈,他反抗那些调教他的下人,并为此多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其中不只包括毒打,同时亦包括提升尿泡敏感度,极限放置憋尿等,纵使男妓们亦无法承受的苦难。
如今的他,在嬷嬷们长期药物调教下,尿泡敏感度远胜寻常男人十倍。
可,由于今早妻主没有恩准他排尿,中午妻主又去赴宴未归家,这导致他敏感的尿泡经过了整整一天的存储,早已达到极致饱合的状态。
在这整整一日之中,无法排出的尿液渐渐在敏感膀胱内积蓄的过程,令他无时无刻不处于崩溃的边沿。
在这令他濒临崩溃的折磨下,他依旧坚持着按照妻主的命令,顺从着嬷嬷们的安排,进行了一整日的“夫礼”训练。
明明敏感的尿泡早已经受不过任何晃动了,可他却不得不在妻主的按排下,像提线木偶一般,一直依从嬷嬷们命令行走坐卧,不得休息片刻。
现在,终于等到妻主招见。
他虽然身体已到极限,心却高兴到飞起,整个人焕发出一股,宛如久旱逢甘雨的仙草一般的精神劲儿。
行至书房门口后。
他终于听到了渴望了一整日的仙音。
尽管她只是冰冷而简单的说了句:“你们都退下,让贱狗自己爬进来!”
“是——”
嬷嬷们立马躬身行礼后,快步退下了。
而墨清澜欣喜的跪爬着,进了书房。
主座上的洛姝正垂眸传心地画着一幅山水画,似是未查觉到他的到来一般,连一个眼神也不屑赏他。
如今的墨清澜却早已对妻主的冷漠习以为常。
曾清冷若仙,疏离若冰的他,现下却早已习惯了——在妻主不理睐他的时候,像一条贱狗一样跪爬到妻主脚边,乖乖地等着妻主的垂怜。
他爬到洛姝腿椅子边时,先是恭恭敬敬向妻主行礼。
见洛姝没理睐他,于是他使出撒娇绝招,倦恋的用他柔软精致的小脸轻轻蹭了蹭她的大腿。
尽管婚后洛姝已经很少给他好脸色了。
但她偶尔也会在他这样乖巧主动撒娇时,轻轻摸他的脸,甚至赏赐给他一个亲吻。
令他失落的是,今日她并没有那么做。
而是踢了他腿间一脚,淡漠到:“骚货,别闹了,一边跪好。”
“等妻主完成这画后,再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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