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掐着华年的喉咙威胁,“否则我杀了她。”
渡进嘴里的合欢散,华年一滴不落地咽下。
“我喝下了,你放她走。”
“我可没答应你喝下我就放她走。”
“墨台揽月!”
“只我二人时,你可以唤我锦瑟。”
口腔中残留的药液被墨台揽月咽下去,本已情愫暗生,眼下借着合欢散的药劲,双眸很快蒙上一层雾气。
她坐在华年裹着纱布的身上,那里还遗留着一滩墨月泄身的痕迹。墨台揽月轻拧眉头,拆了纱布,私处坐上去,夹着她一边大腿,臀部疯狂前后摆动起来。
“啊……阿年,哈啊……”
一路磨至少女胸前,外族女人半撑起身,将湿漉漉的穴口对准少女挺翘浑圆的右乳,肉穴兴奋到一翕一合,轻轻贴上去,湿热接触软挺,肉缝被硬硬的乳尖儿硌磨着,别样的刺激涌向外族女人身体各处。
身子往下沉,让乳尖儿刺开肉缝到达深处,让花唇吮奶般紧裹在乳晕周遭……蜜穴吸着乳尖儿,把这微硬的花骨朵儿含进穴口寸厘处。
摇摆着腰肢画圈儿,一轮轮抵弄摩挲,感受着微硬在穴口处蓬勃向上,变得如铁如石。墨台揽月收紧穴肉,将少女的乳头夹得更紧更牢,恨不能融为一体。
初次高潮便激烈地泄满一滩。
墨台揽月抬起纤柔腰腹,将被情欲打湿的花朵送到少女嘴边,用恍惚迷离的眼神看她,欲挺的花核不时去顶弄一下少女下巴。
“舔我。” 她命令道。
华年心中挣扎一番,念及墨月还在她手上,她不得不对她唯命是从。
于是少女张嘴伸舌,轻而又轻地擦碰了一下那浑湿之处,很是敷衍。
“华将军能征善战,战场上威风八面,杀个人都不带眨眼,方下这般小女儿作态是为何?杀人都使得,舔个屄就畏首畏尾了?”
“墨台揽月,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我不光欺人太甚,我还要让你彻底沦为我的裙下忠犬,我想怎样逗弄你就怎样逗弄你,想你几时死,你几时才能死。”
墨台揽月跪在少女脸上,花穴对准她的嘴唇,密压上去,凸起的阴核顶在少女的鼻前庭上,来回撞击。
“嗯……阿年的唇好软……舔我,用力舔我……哈昂……”
层层快感直冲天灵盖,外族女人仰头放肆吟叫,双手揪住少女脑后头发,将人按向自己,“我好快乐,阿年,你感受到我的快乐了么?这里的湿润都是为你而流……”,腰肢持续地前后狂动,末了,一个深抵,“哈啊——!” 蜜液喷了少女满脸。
淫湿四溅,华年的睫毛都被这控不住的洪水给沾染一片。
墨台揽月在玉石榻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华年的药效发作,满含朝气的身体以一种难言的姿态扭动着,仿佛发情时绕颈而缠的魅蛇。
“该轮到我让你舒服了。”
墨台揽月走到她腿间蹲坐,手一拉一拽,少女的臀便被她捧在掌心。
她托着她的臀,以唇就附,轻啄几下颤泠泠的阴瓣,舌尖钻入软糯穴口中伸缩绵吻,继而向上拓去,舌面贴在微凸的花核处,挤压轻舔,使尽十八般武艺。
少女的双腿在隐隐抖颤,虽已极力克制,舌尖上跳动的花核却早已戳穿了她的倔强。
她很快乐,墨台揽月心里得意一笑,还能更快乐。
收回舌头,唇微张,将这粉嫩的芽头儿连同根部一齐裹进嘴中,啧嘬吸吮,舌尖时不时舔弄几下脆弱柔软。
汩汩清泉毫无预备地流了出来,淌在墨台揽月的大腿处,顺着肌肤下坠流向腿心,直至与另一处溪谷相逢……
“墨、墨台揽月……”
这感觉太过强烈,以至对于初次体会这般快意的华年来说,有些难以承受。她接连去了叁四次,双腿颤抖不止,两手紧攥玉石榻上的锦毛软垫,咬牙忍耐着欲脱口的呻吟。
理智磨灭,混沌犹生。
华年感觉自己置身一片火海,又深处万丈冰渊;腾云驾雾又跌落地府;忠勇贞烈又放荡不羁。
凝聚的意志被对方软舌击溃,她情不自禁把那处往她嘴里送,墨台揽月蓦地往后一撤。
华年:“难受……”
“想要么?” 女人抚摸着少女腿侧肌肤,诱惑道,“阿年想要什么,告诉锦瑟,锦瑟帮你。”
华年牙关紧咬,闷不出声。
墨台揽月陶醉于她的神色中,唇复靠上去,灵活逗弄起娇嫩花户来。口涎与花液交融着滴淌,部分还未流出就被她咽进喉中,舌尖百般讨好,一寸寸舔舐亵渎过去。
少女小腹剧烈收缩几下,两股震颤,于唇齿厮磨中如临秘境。
“追随我,臣服我……阿年,我才是你的伯乐。”
上一刻飘飘欲仙,下一刻猛坠绝地。
华年将舌尖咬出血,以疼痛迫使自己清醒过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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