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需要付钱给对方的挑逗。不喜欢,也不需要,你不能理解是吗,简单?”
好吧,我无话可说。
或者说,他眼睛里有某种令我焦躁的东西让我的战意荡然无存,我讪笑着,嘟囔了句“那还真可惜,小糯可是很棒的男舞者,或者你更欣赏女性的身体?”
他摇头,唇角轻轻一动:“你就是不信我对声色犬马没兴趣。”
“食色性也,本能啊。”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决定不再纠缠,叹了口气,“走吧,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得把钱给小糯,不能让他白帮忙。”
“好的。”他很顺从地应了声,把钱包递向我,我哑然失笑,想要推回去,他却说,“你的,你拿着。”
“……我刚只是……”
只是啥?气话?胡话?当不得真?
我瞅了瞅钱包,又看向他。
他拉过我的手,把钱包按在我掌心,语气温和地像蓬松的绒毛:“我不会给那男孩小费,他是你的助手,你来付费。”
“有区别?”
“嗯,我不是他的观众,或者客人,是你,私家侦探简单的。”
这回轮到我张嘴,合上。
什么怪胎?
可是他看着完全不像开玩笑,虽然嘴角上弧度,但眼睛里的却是认真。
我不禁撇嘴,挽住他的右臂,拉长腔调:“当然,你是我的,用不着这么郑重其事,男朋友。”
他挨着我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张,又很快放松下来,由着我带着前行。
我努力不看他,我怕他听到我心脏在假想的百米冲刺场景中用力泵血的声音。
等我们重新进入“恶魔之吻”,热浪喧哗扑面而来,小糯的表演已经开始了,欢呼与尖叫夹杂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他在人群中的台子上开始舞蹈。
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全是挑逗。
他真的很不习惯这种场景,进来就用上了力气,拉着我往角落躲,他的脸色比之前遇险时还难看,我也终于清楚他不是在假正经,而是真的受不了,也就不再坚持,引着他往里面走,直接推开店里的员工休息室,关上了门,拉他坐在了里面的双人沙发上。
他喘了口气,闭了闭眼,苦笑着看我,嘴唇动了动。
见鬼。
我想亲他。
可他是我八杆子都碰不到的人,除了是客户,更重要的是,如果我真亲过去了,以他的反应,怕不是得立刻冲进灭菌室?
“小糯的表演最多半小时,就在这里等吧。我看看你的伤。”我探向他的肩头,“这里有药,我找找。”
刚要站起来,他却拉住了我的手腕:“没必要。”
“但……”
“简单,”他的视线锁住了我,“我是来找我弟弟的,我一定要找到他,活的,完好的。”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要不你现在也不会在这里。”
糟糕,我的恶劣本性又冒出来了,我盯着他,他英俊斯文的脸结合起油盐不进的个性,让我再度生出了焦躁:“你这么一个纯洁高尚的大人物,也不会屈尊降贵到这乌烟瘴气的地方来,外面全是只懂吃喝交配的野兽,真可怕啊——”
话没说完,他站了起来,咫尺之距,与我对视。
罪恶的嘴唇发着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对,你说得没错,不是为了我弟弟,我根本不会在这里,跟你打交道。”
我心头一沉,不由地舔了舔下唇,刻意地挤出了笑:“啊,你看我不顺眼?真对不起,顺便说一下,在干私家侦探之前,我也曾经是小糯那样的脱衣舞男,你要不要我在这里重操旧业,跳给你看?”
他没有回答,他吻上了我。
日。
操。
干。
任何的定义下,这都是一个吻。
除了是嘴唇间的解除外,他的舌尖也蜻蜓点水般地试探起来,我在大脑完全当机的情况下张开了嘴。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长驱直入。
我呻吟了一声,这太……
太不像话了!
为什么是他主动?明明我才是那个蓄谋已久的人!
在唇枪舌战的缠斗中,我依着本能搂上他的腰,把他往怀里拽,在身体的紧密相贴中,我的反应,他的反应……
性无能个屁!
、邵辉堂
我中邪了。
海文特岛一定是个被邪神青睐而为智慧理性的神明遗忘甚至唾弃的地方。
证据?
看看我和宜安,我们俩兄弟的例子还不够吗?
他走火入魔一样非要娶一个当地不明来历的年轻女子,前途未来,甚至身家性命都毫无保留地交到对方手里,然后,莫名其妙地失踪。
我——
我抱着一个同性,一个男人,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一个当地的不明来历不知深浅刻薄毒舌的陌生男人,在啃。
是的,如果说唇舌交缠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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