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香还在一个劲地鼓励骸,北本是多想去阻止他老妹不要再激励他的敌人了,但他根本就不可能如此妄撞地跑出去,尤其他就是那个令人失踪的凶手……不说美香鼓励对方的事,起码他知道个有利的讯息就是六道骸仍然在乎泽田纲吉的事,但是依六道骸现在跑来上班了,已经让他目前快功亏一篑了,现在他该想想的是,要如何把六道骸对於泽田纲吉仍有一半生存的希望,给彻底地抹去,让六道骸为那个人的si亡感到绝望而乖乖滚蛋呢?
嗯,他有点小主意,但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晚上,骸拖着脚步回去家里,他的jg神很疲惫,因为今天跟美香透露了打算辞去室长一职,结果ga0得她快疯了,几乎一整天都对他语言上的攻击,反正就是百般阻挠他要离去的想法,所以他才觉得异常疲倦,害他没什麽时间去为纲吉的事而神伤……他想,这可能也是美香的目的之一。
他不确定自己是应该让自己继续浸y在对纲吉的哀伤之中,还是选择去做些没有意义、但是有助他分散jg神的事,去忘记了他痛失一个人的事实。
「嗯?」在快回到寓所的十米距离,他准备把门钥掏出的同时,他看到了门前放着什麽,当他逐渐走近,才看清是有些东西挂在门板上,当他一看清,他整个震惊得不能自己。
被钉在门板上的是一套衣k,这一套衣物看上去破破烂烂又沾染了无数的灰尘,但这并非是引起骸吃惊的地方,最令他触目的是这两件衣物皆是不匀称的暗褐,但那不是衣物原本就有的颜se,骸很清楚那是什麽,那是乾掉了的血的se彩,而且还是大量的血所造成的染se,骸看着它们,失去了该有的反应,他几乎傻站了好几分钟,才伸出发颤的手去把它们扯下来。
他很害怕,因为他脑中有很多的假设,而因为他不想去证实自己的想法,所以怕得连拿下来都发抖。
衣服已经有点变y,但是骸仍然从这件乾了的血衣闻到了腥味,他抖开衣服一瞧……他认得。
他认得……
他认得……这是…最後他见到纲吉,纲吉身上穿的衣服。
骸看着衣服破的跟被什麽撕破的一样,他很下意识地想起了,他有在哪里看过这样子的破损方式。在这个地下都市里面,设有一个地下通道,那个地方深不见底,是用来处置垃圾的地方,一般收来的垃圾到了那儿之後,会被各种拆卸、压缩或者搅碎,他看过那个搅碎装置在物件上制造的缺口……如出一彻。
「……」骸把k子也拿下来看,同样是纲吉那天穿的。他都不嫌衣服有多脏的,紧搂住它们,接而双脚再也支持不住了,他跪倒在地,两眼放空的看着地面,沉默地接受一个事实。
泽田纲吉的si亡。
***
泽田纲吉一脸沮丧的坐在一个住宅的门前。
今天是他出来到地面的快第三天,在第二天的傍晚,他已经来到了自己的家,这儿就和大多数他沿途经过所见的那些房子长得差不多,在初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这里也有被人闯进过搜掠,有好几面的玻璃窗便是因此而打破的,不过这他并不在意,反而帮助了他,不用去费劲就能爬进房子里去。
他小心翼翼地爬进去,又踩碎了好几片地面上的玻璃片,纲吉下意识想要放松手脚,但是马上就想起这里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人,才放松下来,以平常的步伐走进屋里去。
「这儿……就是他的家啊。」对於这个地方,纲吉没有办法称之为自己的家,毕竟他根本什麽关於泽田纲吉本人的记忆都没有,再说……对他来说,他的家只有那里。
纲吉探查了整个一楼,不大,而且没什麽特别的,然後他便上了二楼,二楼大概因为没有打开窗户,空气b较混浊,他打开了某个房间,从家俱放置来说,是一个男生住的单人房,就是一个年轻男生住而该有点凌乱的样子,他翻了翻这里的东西,有些课本作业什麽,上面写的名字是泽田纲吉。
「……」纲吉的心情很复杂,他看那些笔迹,跟自己的很相像,彷佛这些作业上的字都是他所写一样。他另外有翻到了相册,是泽田在从小到大在家或在学校所拍过的照片,有开心的也有感伤的,充斥了很多情绪,让纲吉感到了一阵羡慕,这就是以前的人在地面上的生活吗?
相册翻到最後,只有泽田仍在上学的照片就没了,看来是因为疫病爆发、日常生活不再,同时他赫然发现里面并没有过骸的存在,那麽说,泽田跟骸是在疾病大量发生後才认识的,这令他想起了骸在公布会上所说的话,难道骸所说当年遇上的那个人就是泽田纲吉?而且就是原宿主?是解药?所、所以,目前放在那个培养槽里的,就是原本的那个泽田纲吉?
天啊,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纲吉感到困扰的把相册放回原位,细想如果当初的泽田纲吉是之後才认识到骸、配合骸所说在避难日发生後的三个月之後才来到,骸跟泽田只认识了三个月,然後泽田便伤重致si。
说来奇怪,毕竟他记得骸对於泽田感到很愧疚,说是他害si了泽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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