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过排空小腹内尿液的舒爽感,一直肿胀着小腹,时时刻刻都在苦苦忍耐着尿意的折磨。
三日后,身上虽无任何明显伤痕。
但心理上,却不知不觉已经适应了淫畜一般没羞没臊生活的苏暖玉,被他妻主从奶牛棚里牵了出来。
他此时已经不再有初嫁时的羞涩与恐惧。
整个脑子完全被膀胱中的尿意给占居了。
与此同时,他的卵蛋与奶子也涨大了一圈,它们已经不再像最初刚被注射药物时那样痛疼了。
而是像被蚁噬一般,麻麻痒痒的。
但苏暖玉不敢伸手去抓挠,因为他妻主说过,奶牛栅里按了检控,她可以随时观察他这头骚奶牛的一举一动。
他理应记得——身为她的男人。
身体所有部位,理应全归她掌控,他们自己没有乱碰的姿格!
由其是骚处!
如果他敢趁她不在时,胡乱发浪自慰?
那么,等待他的惩罚,将是他所不敢想像的~
因此,在奶牛棚中度日如年的日子里。
无论白天黑夜,无论妻主在与不在时,不管苏暖玉的乳头儿和两颗大卵蛋如何痒,他都从未有胆子擅自抓挠它们一下。
毕竟,他妻主的狠心与手段,他可不敢低估。
至于她所说的“他不敢想像的刑罚”
其实,看过密室中的那个活体淫器,与白家院里院外其他男人下场的苏暖玉,是可以脑补出来的。
而且,就算惩罚没有那么严酷,仅是取消了他每日定量排尿的机会,增加他的憋尿量与憋尿时长,这也足以令他胆寒!
因此,纵然他妻主仅是威吓。
他亦本能地将之奉若圣旨,不敢有丝毫违逆。
奶牛脖上虽然用粉色的丝带拴着奶牛铃。
但奶牛铃上并未像寻常奶牛一样,连着绳子。
反而是奶牛的胯下卵丸根部,被系了金属环,拴了金属链,以便于牵奶牛放牧。
由于奶牛一直憋着尿,且在主人的调教下几乎一直处在发情中,但从未有过射精机会。
再加上之前的改造药物与戒尺抽打。
奶牛的卵子不仅被折磨得极为红肿涨大,纵使不触碰,它们的处境也一直很不妙。
更何况牵奶牛地过程中,它们要承担整个奶牛身体的负重,其灾难承度可想而知。
为了避免蛋蛋们被狠心的妻主给拉爆掉。
小奶牛苏暖玉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快速爬行。
但不幸的是。
无论他多乖,爬得多快。
他可怜的两颗卵子仍然难以避免被他狠心的主人用力拉扯到变形的悲苦命运。
一路上,白月妩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一句话都懒得与她正君讲。
区别于平日的白衣,今日白月妩身着艳丽的红裙,她本就娇嫩明艳的容颜在红裙的映衬下,更加绝艳动人。
这迷人的背影,令被她牵着的奶牛正君忍不住心迷神醉。
就连被堵住乳孔儿了的奶子都涨大了一圈儿,逼里更是骚水儿狂喷,无比渴望被主人操。
不过,这股渴望,终究还是没法盖过他排尿的欲望。
待他妻主将他牵入寝室后。
他立马跪爬到她脚边,抱住她的大腿哭求她允许他放尿。
见状,她俯身挑起他精致的下巴,声音低沉而诱哄:“骚奶牛,想要全尿出来吗?”
“是,主人!”由于在调教中,苏暖玉怕被扇耳光,不敢呼唤妻主,只能叫她主人。
听妻主这么说,他心中升起一股希望。
毕竟,照他之前的境遇,他此时已经有些不敢想像——他掉到她手里后,居然还可以再度拥有尽数排尿的机会?!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白月妩帝王般坐在她的高背椅上轻笑道。
随即,她告诉苏暖玉——这几日她查了苏暖玉的过去,发现他不仅戏演的好,舞蹈也很厉害。
所以准备了几首他之前出道的曲子,让他给她表演一下。
一听这和衣而卧,苏暖玉的俏脸上划过一抹羞喜之色。
他原本以为,他妻主对于包括他在内的所有男人,都没有丝毫兴趣。
他从未敢奢望过,他的妻主居然会查看他的资料,甚至还看他戏的剧,看他的舞蹈!
不料,正当他受宠若惊之时。
她如当头浇下一盆冷水,指着桌子道:“把姜切成细条,一会跳舞时插上给妻主助兴。”
“你要是跳得好,妻主以后就不把你关在奶牛栏里了,从今天起允许你留在寝室给妻主当小骚狗。”
“妻主心情好时还可以允许你挤空奶,放空尿液。”
“你是是跳得差,就回奶牛栏里呆着,继续受罚吧。”
“是!妻主”苏暖玉发现原来妻主还是把他当成淫畜对待,并没有对他本身产生性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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