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整齐排列的鞭痕从宽厚的脊背和挺翘的臀部开始向中间交汇。
疼痛从一种温热的抚慰变成需要忍耐的刑罚,欲望高涨又被打落悬崖,赐予欢愉又强令他不可沉溺。
腰部,是主人反复强调过的危险部位,没有骨骼的保护,如果发力就会被皮鞭撕裂血肉,完全放松却存在损伤内脏的风险。
要放松……
没有安全词……
他完全信任主人的控制力,又无法克制的恐惧。
如果被玩废掉的话,会被主人丢弃吗?
毫无疑问,琴酒享受这种操纵奴隶情绪的愉悦感,也自虐一般的游走在暴虐与克制的边缘。
长鞭的力度微妙的恒定下来,再加重一分都会造成难以收场的局面,他看见了他的恐惧和驯服,他也感受得到他的暴虐和克制。
完全的掌控和完全的臣服。
最后一鞭沿着脊骨,从脖颈末尾抽到脆弱的会阴,鞭梢轻柔的拂过睾丸,强烈却无法射出的干性高潮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鞭柄处弯折的弧度勾起他的下颌,眼神慢慢聚焦,只有这个时候,他会处在俯视主人的位置,会无比强烈的,想要跪下。
“主人……”
奴隶的声音颤抖着,神态凄艳。
后穴里面,含了太久以至于像是要和淫肉融为一体的金属跳蛋被打开,恶劣的主人捏住陷入肠肉的电源线,缓慢又残忍的拽出那个被体温焐热到滚烫的小东西。
坚硬发烫的跳蛋缓慢的、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的碾过那个栗子大小的腺体,带来灼烧一般绵长的快感。
“呜啊……”
狗狗红着脸,乞求的望向他的主人,别再进行这甜蜜的折磨。
琴酒不在拽动跳蛋。
他收回手,缓缓解开了皮带。
笨狗的眼睛亮了亮。
“很乖,给你一点奖励。”
可是,
主人的笑容里带着十足的恶趣味,他解开了前面的笼锁,被管束着无法勃起的阴茎终于得到了释放,粘稠的腺液拉出细长银丝。
“自己管好。”
这句话对于东云昭来说比什么刑罚都残忍。
主人你忘了你为什么这么严格的锁住狗狗了吗?
显然,琴酒不会忘掉,这条笨狗的自制力到底有多差,他只不过是想要看着,看他为了他的一句话,就徘徊在快感释放的边缘,渴望、享受、又痛苦……
禁欲太久,从被插入的那一刻就想要释放。
笨狗根本不知道自己湿热禁止的穴腔给主人带来了何等舒适的体验,他来不及享受被插入肏干的快感,就只能呜咽着拼命忍耐想要释放的欲望,在快感边缘自我折磨。
“呜!主人……主人……”
他一声一声叫着主人,足尖难耐的蜷缩着,由不得不支撑着身体,不能释放,也无法求饶,只是被使用着。
“很乖。”
当琴酒在他体内射出来的时候,他这么夸赞着,又残忍的锁住了狗狗的阴茎。
笨狗可怜的垂下眼睛,可是主人的夸奖,和额头上的轻吻,又给了他足够的安抚,和坚持的动力。
要得到允许,才可以。
自从苏格兰暴露之后,若有若无的危机感就始终包围在赤井秀一身上,他总是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暴露了。
组织的态度很奇怪,在苏格兰暴露之后,他和波本也被例行甄别,只不过非常敷衍,他不确定波本有没有发现,琴酒那个人,有点不对劲。
所以,未免夜长梦多。
赤井秀一非常坚决的要求发起这次行动。
情报由他上交,人员由他选定,整个伏击行动完全是他一力推行的。
但是,越临近伏击的时间,他就越是感到那种无形的压力。
不安的感觉简直强到恨不得立刻逃离!
可是,他看着那些熟悉的身影,无论如何,都不能抛下这些人,那就太怯懦了。朱蒂特地申请了前来参与行动,她是他的前女友,为了避免出现某些特殊情况,她本应该避嫌才对。
只不过看到朱蒂,他就会想起宫野明美,她们两个在某种意义上非常相似,都是那么的善良,生命力顽强,只希望,这次莱伊的叛逃,不会影响到她,毕竟他们已经分手很久了,组织应当不会太在意那个善良软弱的女人才对。
虽然色诱琴酒没有成功,但是赤井秀一非常庆幸,提前分手对谁都好。
枪声响的太激烈了……
果然,已经早有预料了啊,琴酒……
果然是不可小觑的对手。
“撤离吧!”
“秀一!”
“不用再说了,组织的人已经包围过来了,我来断后,你们快点撤离。”
“秀……”
“朱蒂,不要感情用事。”他这么强硬的说,语气又柔和下来,“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事实却并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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