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裴思聿和同门行过长安,在入城门口时,一师兄的走马被官兵搜查时吓到,受惊挣扎,把骑在它身上的师兄摔个不轻,一检查发现是骨裂,暂不能长时间奔走,他们商讨暂时在长安修养一月看看情况。
他忽而想起杨彻年就在城内,裴思聿对杨彻年有情愫,想着去探访他,可杨彻年此时不知有没有空闲,能与人见面。师兄的腿上了夹板,躺在床上无事可干,看了会儿书就睡过去了。裴思聿便想着,要不这会儿出去走走,去杨彻年府上看看。
裴思聿少时曾在长歌门微山书院念过书,与杨彻年为同社,那人心思缜密,与人为善。裴思聿的成绩其实比他好上一些,杨彻年常常向他请教课业或者别的一些什么事情,每每请教完,就夸赞裴思聿学识渊博,与他同舍实在是一件妙事。
虽说如此,裴思聿自小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同于寻常男子,所以不敢与杨彻年有太多接近。但同住一处屋檐之下,再小心藏着的秘密也被揭穿了。
倒不记得具体的日子,但那日似乎公用的水房储水不够,千岛湖又下着大雨,两人只好在舍内水房凑合洗澡,杨彻年赶着要去上晚课,不知道裴思聿正在洗,闯了进去。
裴思聿惊慌失措,拿着毛巾遮着身体,将身下某处畸形遮得干净。“彻年,你怎么进来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里边。”杨彻年没有在意裴思聿话中惊讶,褪去身上衣物,人就挨过来,“你我都是男子,不必拘谨,或你实在在意,我不看你就是。”
话虽如此,裴思聿只烧了一人的水,杨彻年凑近,他就往别处躲,他乳房比一般男子软得多,乳晕也大,不想叫杨彻年看见。
“糟了,我还没烧水。”
“可以先用我的,年哥有晚课。”他是想叫杨彻年快快洗完出去,心里却不想杨彻年走的这么快,这矛盾的想法让他脸涨得通红。
杨彻年见裴思聿蜷缩在角落,腿夹得死紧,还把湿透的毛巾盖在身前,像是极害怕被他人看见了什么东西。裴思聿是从秦岭过来的,按理说不该比杨彻年一江南人还要害怕被看见身上什么地方。
他是有些坏心眼,但没有恶意,从池中舀了一盆热水出来,凑到裴思聿身后,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我帮阿聿擦擦背?”
“这,不用的!”裴思聿被吹的缩了缩脖子,皮肤上起了小疙瘩。杨彻年熟悉的气息温度近在咫尺,裴思聿脸颊额头都很烫,或许耳根也红透了。
杨彻年不管他抗拒,执意要逗他,毛巾沾了热水蹭上人细嫩的侧腰,又滑到肩胛。裴思聿自知身下湿透了,收缩着出水,腿夹得更紧了些。杨彻年靠的这样近,这才直观地感受到身前的宿友身形比自己小了一大圈。
“阿聿得多吃些,身量有些小。”杨彻年在其耳边窃窃道,这个姿势能看见裴思聿涨红的脸蛋,挡在胸前的双手,还有紧夹着毛巾的双腿。他像个被登徒子偷看洗澡的少女,眼角还有泪痕,见人这幅模样,杨彻年只觉下腹处灼热,伸手往下探了一把,性器翘得直直的,撞在裴思聿的臀缝间。
“彻年?”
裴思聿不知该说些什么,屁股想往前坐,腰却被杨彻年桎住,动弹不得,结果只是用臀缝蹭了蹭身后那根炙热的阳具。
“莫蹭……”
这气氛怪异极了,烘得杨彻年也有些害臊,裴思聿没有挣扎,腰乖乖地被抓着,只是腿间毛巾在刚才动作间滑落,便露出自己那根白净的性器,他下体只覆着一层稀疏柔软的绒毛,看着可爱极了。
裴思聿下体有畸形,他是双儿,性器下还藏着女人一样的阴户,发育的比男根更好些,小阴唇肥得没法被阴户裹住,伸出大阴唇外,被刺激得含着一大团骚水,若是站起身,便会被发现臀下坐着的木凳上晕了一大片水渍。
“别作弄我了……”裴思聿羞得垂首低眉,偏偏杨彻年又在假装迟钝,挨得更近了,他几乎是蜷缩在宿友的怀中,抖得很厉害。
杨彻年终于发现某处不寻常,一时没控制住,就问到,“阿聿,你怎么……”
他的舍友竟然没有阴囊,只长着一根嫩生生的阳根。杨彻年伸手摸了摸,性器下边空荡荡的,的确没有男人该有的阴囊,难怪他挡得这样严实。
这是在怕杨彻年见他不寻常之处,会心生罅隙。
“别瞧了,没什么好看的。”裴思聿伸手去推搡杨彻年那只不老实的手,他的手比裴思聿的大得多,指腹粗糙,拨着那根小小的阴茎。
“这是什么?”
杨彻年未去理会裴思聿似有似无的反抗,接着向下摸去,摸了一手黏腻的骚水,还有鼓胀的阴唇。
“……思聿是,是双儿,身下有畸形,年哥莫要再逗我了……”裴思聿羞得说话断断续续,不停地夹腿,试图把腿间作乱的大手挤出去,不过将杨彻年的手掌锢得更牢了。
“腿分开,我看看。”
杨彻年从未见过所谓双儿,只以为那是写书的人乱编胡造出来的,却未曾想过现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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