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这气氛多少有点诡异,总给人一种这里在开鬼故事大会或者ga0通灵仪式的感觉。
「还能怎麽看?直接宰了那个混蛋白毛不就好了。」在蜡烛火光的照映下,坐在茶几对面的浩一看起来要多y森有多y森,再加上那不怀好意的语气,我产生了这家伙是什麽掌控了邪恶力量的邪教首领的错觉。
对於以正义使者自居的浩一来说,这种错觉可以说是极大的讽刺吧。
同样y森的还有坐在我左边的绫,「虽然早赖很蠢,不过唯独这个问题我同意他的观点。」如果说,浩一给我的感觉是邪教首领,那麽这个邪教的二把手魔nv肯定非绫莫属了。
按照自己对这两个人的了解,我突然有一种邪教首领很快会被魔nv背叛接着被迫下台的感觉。
「那个很蠢是多余的!多余的!」
「是吗?」魔nv无视了首领近乎抓狂的抗议,看向了我,「你怎麽认为呢?si变态痴汉。」
我想了一下。
关於这个问题,其实我没多思考过,因为自从认识刹那以後,基本上都是他带给我麻烦,接着我被迫接受麻烦,然後去g一堆更麻烦的事情。刹那几乎,不对,是从来没有给过我拒绝的机会。
就算有,那也肯定是骗人的,因为在拒绝前刹那就会告诉我,拒绝的话必定有着更多地由他制造的,只能以「恶意报复」来形容的问题出现在我面前——
——好b说在那个粪作游戏事件里他对我们众人的要胁。
出於这种理由,我基本上很少,或者说从未考虑过拒绝刹那的要求,毕竟主动权在对方手里,某种程度上我其实和待宰的羔羊没多少区别。
虽然就我个人而言我十分厌恶这种面对某个人时的无能为力之感,但由於刹那除了给我制造麻烦之外也确实帮过我不少,b如在粪作游戏事件後给予我绫所在地的提示,以及...帮我把那三个欺淩绫的nv生赶出穗绫学园。
从本身结果来看,让那三个nv生退学属於我加入学生会暗部并处理那堆麻烦问题的报酬,只是如果从要达到目的必须付出什麽代价的层面来看的话,当时的我也只能接受刹那的要求了吧,毕竟我所认识的人里只有他有那种能力让普通学生退学。
嗯...总得来说,我个人对刹那有种厌恶感,但由於他也帮过我的忙,所以这份厌恶远远没有我的几个同居人们来得强烈。
所以...好吧,其实想了一堆这些有的没的,只不过是我根本不具备能拒绝刹那要求的实力而已。
现在的形势,确实是他b较强。
於是我很直截了当地说了:「我们手头上没有足够拒绝那家伙要求的资本,别忘了,他掌握着我们所有人的秘密。」
这番话非常直白,直白到让我们所有人都陷入沉默的地步。
嘛,这是很正常的吧,谁会想要承认自己有把柄落在他人手里的事实呢?尤其是当这个握有自己把柄的家伙还非常令人讨厌的情况下。
只不过有一点是我没有说出口的,刹那如果真的有事情拜托我们的话,必然会在事後给予某种好处,正如当初以我加入学生会暗部处理那堆麻烦问题为代价,他帮我ga0定那三个实施欺淩的nv生。
本质上其实是各取所需互惠互利而已。
之所以没把这一点说出来,是我的私心,再怎麽说那家伙都是掌握了莫大权力的学生会长,如果能以合作的形式将他控制在我手里,让刹那成为我的棋子的话,想必不会有什麽坏处吧。
尤其是在这所穗绫学园里,学生会的权力甚至能与教师们抗衡的情况下,这种合作就显得更有必要了。谁知道将来会不会碰到什麽我要被退学的凶险情况呢?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的。
当然,出於那家伙疯疯癫癫的表面下是工於心计和无b的恶毒,实际上到底是谁把谁当成棋子来掌控还是个未知数。只是,我个人认为这种风险b起所能获得的利益,根本不值一提。
我明白,自己的这种心态便是所谓的赌徒心理,不过又何妨呢?反正也不是什麽生si攸关的事情。
在我思考到这里的时候,坐在我右边的奈绪突然发话了,「其实,我觉得,大家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了?甲斐会长应该也不是那种真的...」说到这里时奈绪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措辞,「真的必须si的人吧?」
应该说,不愧是这间房子里少有的,良心依然健在的人吗?即使在这种活像邪教组织g部会议的诡异氛围里,奈绪看起来也依然是那麽的善良,别说像邪教g部了,她根本就是被邪教绑架的无辜圣nv吧?
然而,圣nv的说辞受到了邪教首领和魔nv的一致抵制。
浩一激烈地拍着茶几以发泄自己的情绪,「伊藤你在说什麽傻话呢?唯有杀了那个家伙才能彻底以绝後患吧!」
说完,他又突然像个疯子似的笑起来,「呵呵呵...没错,杀了他!杀了他!呵呵呵呵呵...」
这听起来就能让人明白何为病态的声音,以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