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张启山便一把扯下了二月红的外衣,将吻印到对方如白玉一般的身子上,手也跟着抚上了二月红的大腿内侧。
su麻的感觉让二月红顿时失去了力气,他只能抓着张启山的肩头,努力的忍着sheny1n声。
二月红觉得自己很可笑,居然会因为一个男人的碰触而起了反应,他不想在那人身下更丢脸。
「嗯……」细碎的sheny1n声终究是忍不住的。
张启山的墨眸内早已没了醉意,他看着在他身下动情的二月红,眸se顿时更深了一层。
张启山褪下那人最後一件遮掩,手指灵巧的挑逗着那人早已挺立的下身。
「啊…不、不要……」二月红好听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配上紫红交错的吻痕。
一切,都让张启山更加疯狂。
看着身下人迷离的目光,他加快手上的动作,当那人将白浊的yet释放在他手上之时,他笑了。
─夜,还长着呢。
喝醉的狗五,和平常很不一样,平时总是活蹦乱跳的他,此时却像个娃娃一般呆坐在椅子上。
「狗五,还能走吗?」听到解九的声音,狗五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呆坐着。
解九叹了口气,看来还是直接把他背回房里好了。
月se很美,衬着那人轻柔的鼾声和若有若无的咕哝声,解九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就喜欢那人,却没办法开口向他表明心意,甚至之後还要为了家族的利益
解九将头埋在狗五的颈肩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味。
—反正,这段感情,终究只会是单方面的。
隔天清晨,二月红是在浑身酸痛下醒来的,身t上那个隐密的地方还留着昨夜被撑开的怪异感觉。
「醒了?」张启山从门外走进来,脸上还带着一抹温情。
二月红愣了一下,实在不知道要怎麽面对那人才好,毕竟这种事情是发生在两个大男人之间,这说出去也不好听。
他想了想,开口道,「佛爷,昨晚的事」
「我会负责。」张启山淡淡地说着,手上还拿过一件新的长袍给二月红。
「啊?」二月红懵了,他原本是想跟那人说「昨晚的事,当作没发生过」,但是现在居然被那人给抢白了。
「二月红,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吧。」张启山拿了张椅子,坐在二月红的床边。
「嗯。」二月红应了声。
这种时候,如果说不知道似乎显得有些矫情了。
「我只问你一句,」张启山认真地看着二月红,墨眸像是要把人看穿一般,「你,对我有没有感觉。」
二月红低下头,认真地思考着。
对张启山如果说没有感觉,那是骗人的,但是,要跨越那道x别的鸿g0u,似乎有些困难。
「佛爷,我是男的。」二月红开口道,嘴角扯开一个淡淡的笑。
张启山g起嘴角,「我也是男的。」
二月红抬起头,对上张启山的眼,墨眸里只有宠溺。
时间,就在这个瞬间静止了。
成亲的前一天晚上,二月红走到了丫头的房里。
房里早已被府里的下人们贴上囍字,被子也被换上了好兆头的捏丝戗金鸳鸯锦被,整个房间里喜气洋洋的,好不热闹。
「丫头,你真的不会恨我吗?」二月红看着丫头,语气里有一丝愧疚,毕竟自己到底是做了对不起丫头的事。
丫头摇了摇头,「当初我差点就要被卖到青楼里,是哥你把我救下的,丫头连感激都来不及了,哪会恨你。」而且只要见着你幸福,那麽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是吗?」二月红叹了口气,略带宠溺的0了0丫头的头发,「那早点睡,明天可忙着呢。」语毕,走出了丫头的房间。
看着二月红离去的背影,丫头眼里染上了淡淡的苦涩。
—终究还是发生了
怨不得啊怨不得,丫头悄悄的在心里告诉自己。
成亲的当天,原先清静的红府也因为这麽一件喜事,而少有的添了几分热闹之意。
「恭喜啊。」
「二爷您这一场婚事可不知道让多少您的戏迷伤透了心呢。」
「欸,不敢不敢,红某不过就一介小小优伶,哪可能让戏迷们伤心呢。」
从一早开始,二月红就站在门口招呼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客人,说不累是骗人的,只是这场婚礼是丫头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而自己也是亏欠了她
正当二月红好不容易的了个闲想喘口气好好休息时,那人来了。
一身墨绿的军装,脸上还带着始终不变的淡漠。
「恭喜你,祝你能跟夫人白头偕老。」张启山开口道,脸上淡然的表情并没有起任何一丝波澜。
二月红微微一笑,「谢谢佛爷的贺词,里边请。」
接下来的习俗,二月红和丫头该做的都做足了,就只差行周公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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