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这种做完矿工做地质勘探的糙人都有点没法理解。
“好吧瓦尔登。”诺顿说,“你他妈要是不想跟我做点什么的话就别几把画下去了,等着以后老子的报复吧。”
他当然可以说这种话,因为求生者是无法死亡的。无论用什么方法,他们都只有短暂地“死去”,一段时间后就会重新在自己房间里睁眼。也因此他们之中不少人认为自己其实也早已和那些追捕他们的怪物一样,成为了这所庄园里囚困的无法解脱的亡魂。
所有人都没有真正的“死亡”的情况下,仇恨成了一件可笑或永恒的把戏。没有终止,不会结束。所以他们几乎所有人都对此厌倦了。就像是诺顿还记得第一场游戏里的那个人……哈,奥尔菲斯,家。他记得是这个人杀了他,然后呢?反复地、无尽地互相背叛和仇杀让一切都变得太过乏味了。他厌恶这一切。
他可以威胁,瓦尔登也可以就在这里杀死他。但是他会在自己的房间里重新醒来,完成他的报复。那么这一切又将在什么时候终止呢?
他烦了,不想计较了。他现在他妈的只想瓦尔登解决一下他被勾起的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欲望。
瓦尔登在他的话语中顿了一下,那张过分漂亮的面孔上眉头蹙起来,歪起头,似乎是在思索。见鬼地有点可爱。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青年喃喃,突然狂喜般笑起来,砸掉了手里的调色盘和画笔,昂贵的颜料溅在地板和他的鞋面,“对的!对的!不同的画布需要不同的颜料!”
诺顿冷漠地看着。
这庄园里他妈的一群疯子。
瓦尔登取下他的皮带,解开他的裤链。除却行为时而的神经质,他的行为举止其实是极优雅的,刻在骨子里的贵族礼仪衬托着那本就赏心悦目的外形。诺顿更硬了,而漂亮的青年却绕到他身后,灼热的吐息落在耳畔,他感到同样热量十足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臀缝。
“好吧美人儿,我忘了你他妈是带把儿的……”诺顿挑起一个讥笑,嘲弄地低声问,“所以你知道有个行为叫润滑和扩张吗?”
“噢,我忘了!”青年清亮的声音听上去当真无辜,诺顿眼瞅着对方急急忙忙跑到身前来,捡起了地上的调色盘和画笔。
那里面还有几大团颜料,操。
就算不会死不会中毒诺顿·坎贝尔也不会想要这东西当他的润滑剂,不过他现在没资格抗议。不知是哪个色的颜料粘在画笔上递进他的肛口,冰冰凉凉的格外粘稠。他咬着牙抬头,却发现对面架子上的黑皮肤青年已经苏醒了,正错愕地盯着他们看。
……
甘吉·古普塔还记得他是怎么被那个画家暗算的。
可能是和威廉一起把雇佣兵操了一顿让他舒爽得有点得意忘形了。在这个明显是贵族的艺术家温和地请求他作为模特的时候,居然因为心情好大意地放了他进来。画家请他做平时做的事就好,而他体能训练做着做着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他就被绑在这里。中途画家试图在他身上画画,而他剧烈反抗,画家恼怒地又给了他一针。第二次醒来,他就发现眼前多了一个架子也多了一个人,是那个用磁铁的阴沉男人,勘探员,他们合作过。
他同样浑身赤裸,只是结实的躯体上乱七八糟涂抹着不少颜料,胯下居然精神地挺立着。那个狡诈的画家正蹲在他身后,看不出来在干什么。
勘探员仰头时和他对视了一眼,没说什么,又低下头去,不耐烦地问道:“买瓶润滑剂很难吗?”
他们居然要做爱,以这个姿势。甘吉惊呆了。难道勘探员是自愿的吗,和这个傲慢又疯狂的贵族?
“不是什么都能出现在画布上的。”画家有些不悦地回答。看到他有起身的意思,甘吉迅速闭上眼,假装自己从来没醒过。然而那温热的吐息却持续靠近,紧接着绕到他背后。
“啊!”甘吉惨叫了一声,冷汗涔涔而下。
那个疯子,他把几支画笔直接捅进了自己的肛口!
勘探员依旧只是漠然地看着,似乎已经麻木了。甘吉突然意识到相比自己他应该是个聪明人,懂得无谓的反抗没有意义。但是没办法,甘吉对贵族的憎恨和恐惧太深,根本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画家握着笔,在他的后穴里搅动了几下,甘吉疼得白了脸,他那地方上一次死掉重置过后还没被操过,紧得塞进去一支都够呛,更别提这么粗暴地侵犯。他破口大骂,恨不得跳下来掐死这个该死的贵族,然而也只能挣扎得画架颤动几下,他的手腕脚踝多出几道红痕。
正当这时,那个勘探员开口了。
“过来操我,瓦尔登。”他眉眼低垂,看不清神色,只听得到嗓音沙哑而低沉,“我他妈痒着呢。”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痒,这一句话是拯救甘吉于水火了。画家仅仅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立刻转头回到勘探员身后,不过,那几只画笔仍然插在他的屁股里。
甘吉有些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
……
诺顿·坎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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