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线条沧桑又坚硬。两腿之间的东西分量也很实在。女人不一定喜欢他,但会有人喜欢上他的床。
粘滑液体倒进臀缝,手指借着润滑塞进去一根。健壮的大腿顿时在两侧绷紧,男人眉头拧得死死的,很不舒服似的哼出一口气来。奈布也不耐烦地“啧”了两声,说,不想裂就放松。
这对没尝试过的人来说有点困难。但坎贝尔有意识地去做后,完成得还算不错。奈布很满意地塞进去第三根手指,感受到那处子的肛口咬紧突出的指节。他拔出手指,换成自己的阴茎,慢慢挤进去。
“我他妈还没硬。”坎贝尔骂了一句。
他撑着床板张着腿让人扩张的姿势确实不太方便自慰,会比较累。奈布伸出还沾着润滑液的手来,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那根东西很快在他手里充血,坎贝尔低低地呻吟着,喘息异常沙哑。
在任务之外的地方,奈布没多少耐心。他真的很想直接粗暴地顶进去,操得眼前的男人哭出声来。不过考虑到坎贝尔没和男人做过,要是留下不好的印象他以前恐怕只能靠强奸了,奈布还是不乐意的。他耐着性子等对方适应肠道内有异物填充的感觉,然后才渐渐动起来。
坎贝尔的两条长腿僵硬地屈起来踩在两侧,奈布把它们捞起来,架在自己肩上。前矿工的柔韧性意外地还不错,被整个折叠起来的时候只是骂了一句粗口,两只手按在他的肩膀,几乎像要掐进肉里。
阴茎被不自在收缩着的肛口咬紧,龟头顶着体内湿热的肠肉。雇佣兵没有压抑快意的喘息,胯骨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在男人结实的臀肉。某一个角度让坎贝尔抽触般弹动了一下,露出某种可以说是错愕的神色。那根被夹在两人之间的阴茎跳动着渗出一点腺液。奈布知道自己找到位置了,更是加快了节奏。
“他妈的……”诺顿咬着牙,几乎要被体内那诡异的酥麻逼疯。肠道里雇佣兵那根粗长的阴茎触感鲜明,一下下凶狠的撞击提醒着他,他不仅被另一个男人操了,还被操得很爽。视线里是自己被压在身上打开的双腿,雇佣兵的胸膛起伏,喘出来的热气几乎扑到他身上,嘴角扯动着,露出一个近乎残忍的表情来,映衬着身后满墙的寒光。
“骂我野狗……”萨贝达俯下身来,咧嘴时露出森白的牙齿,“现在你是什么,母狗吗,坎贝尔?”
“随便你。”诺顿压根不在意那些侮辱性的称呼,只在乎暂时被停下的快感。他夹着屁股里的东西,不耐烦地催促:“他妈的快点动,别几把多话。”
雇佣兵这回是真的笑出声来了。他的笑带着一种失控的意味,很狂。诺顿印象里之前只听到过一次,是在对方救下人后鲜血淋漓地冲进门来里的时候。他照例打掩护,看到雇佣兵大笑着,给身后的敌人竖起两个中指,骂了句脏话后踉踉跄跄地跪倒,被他拖进门内深处。
诺顿后知后觉地觉得,那时候的雇佣兵看着还挺帅。
而现在的雇佣兵则是狠。蓝眼睛里亮起某种侵略性的光,像扑向猎物的贪婪恶狼。诺顿在他一口气咬上自己锁骨的时候倒吸着凉气骂了一句,手指却摸索着,抓到佣兵紧实的臀肉,狠狠揉了一把。
男人身体一僵,挺胯的速度却更快了。疼痛和新奇的快感里诺顿的呻吟都被顶撞得断断续续,他的另一只手压在床单上,指节泛白,将灰色的面料抓出深深的褶皱。血丝在锁骨的牙印上渐渐渗出,小腹剧烈收缩着,他的阴茎在雇佣兵手里跳动。
抓在臀上的手始终没放开,诺顿喘息着用手指感受对方操进自己体内时腰胯肌肉的滑动。他几根指尖探到臀缝里,摸到那个褶皱的小口,狠狠地捅进去。雇佣兵应该是疼了,粗喘了一声,也没阻止他,继续凶狠地一下一下深埋进他体内。
“坎贝尔…老子真他妈想……操死你…”
诺顿言简意赅地回了句“想得美”,手指抽出来往佣兵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啪”的脆响,萨贝达气笑了。
“还挺有余力?”
他们换了个姿势,诺顿被佣兵用大概是制服敌人的手法按着跪趴在了床上,双手反剪,被皮带捆紧。这个姿势就更方便雇佣兵高频率打桩了,诺顿被操得骂骂咧咧,脱口而出的言语却破碎得不成样子,就像他此刻雌伏在男人身下颤抖的赤裸的躯体一样,狼狈而色情。
“我操你妈……萨贝达…唔……操……哈啊……给老子摸摸屌你他妈……啊!”
萨贝达真的伸手去握住了,快速撸动起来,然而抽插的力度更深。诺顿一时间受不住这前后夹击的快感,几乎是哑着嗓子喊叫了一声,弓起身子,脸埋进枕头里。阴茎在佣兵手里跳动着,射了出来。
他高潮时肛口猛地夹紧,奈布也没防备,一下子给夹得也泄了。他喘了会儿,从坎贝尔体内拔出来,给他解开双手,然后又把套子摘了,打个结扔进垃圾桶里。
坎贝尔翻了个身,摊开四肢躺在他床上喘息,那张冷漠的脸上浮着高潮余韵的红晕。
“你他妈射我床上了。”奈布骂了句。
“不好意思。”坎贝尔道着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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