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就泄了,大量的白浊精水射在了历景山的手里,还有一些则挂在了王志泽的小腹,以及衣服上。
历景山眼前看着瘫软着浑身颤抖的人,嗤笑了一声后,随手把手上的白浊抹在了王志泽那条被脱掉的裤子上,继续掐住王志泽的男根问:“你说你这小鸡巴有用吗?”
被无情掐住的男根只能在痛苦受罪,“没用,呜呜……没用……”
“那还要我舔吗?”历景山不依不挠地追问道,“要吗?”
“不,不要了,唔!”王志泽这会却意外拒绝了,因为他真的很痛,被历景山掐着男根只是导火索,他的脖颈肩膀后腰直至大腿因为一直被固定在一个扭曲的姿势上早就不堪重负了。
刚刚沉迷在绵长的快感中还不觉得,现在停下来又被历景山掐住脆弱的地方,全身的酸痛便被立刻放大至数十倍,连带着大脑也稍微清醒了点。
不知道王志泽的辛苦,历景山耳里就只剩下他的拒绝了,“你不要我舔?那你要谁舔?”
“你是要让陶溪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帮你舔吗?”不知道那个“十分符合自己审美”的陶溪怎么惹他了,历景山的语气越说越冷漠,“他早就肏过你了吧。”
王志泽欲哭无泪,他本来就因为双性而有些自卑,历景山这会还把无辜的陶溪拖下水,普通的朋友被人误会成奇怪关系,就算是救命恩人,王志泽也开始有些不开心了,嘴硬地软声说道:“关你什么事!”
听到这句话后历景山愣了下神,他仔细一想,好像确实与自己无关。但他又觉得这有关无关并不是王志泽一个人说了算的。
“不安分的骚货。”
他冷笑了一声,一只手狠狠压住了历景山的后腰,用修长的手指朝屄穴入口处摸了上去,正想着要给这放浪成性的人一点教训,可那手指刚往里探了一点,就被层薄薄的肉膜给挡住了。
没见过猪跑,难道还没吃过猪肉吗?
过云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历景山不满的情绪被一扫而空,这个新发现让历景山兴奋得有些控制不住力度,他手臂上的青筋凸显,抓着王志泽上半身的衣服后领猛地一扯。
王志泽的姿势便由跪趴立刻转为跪立,双腿分开,像只鸭子一样坐在历景山的大腿上。
姿势的突然改变让王志泽本身就酸痛的身体更加难受了起来,他无力地被历景山地操控着,血液一直不流通的双腿此刻充满了类似被针扎过后那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历景山双手搂住王志泽紧实的胸腹,强迫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而那粗长的阴茎因此被深深埋在那臀缝中,他忍不住粗喘了一口气,把热气喷洒在王志泽的颈后。
不嫌弃满脸口水跟眼泪混在一起的水渍,伸出右手用力掐住王志泽的脸颊,强势地把那张各种痕迹的脸扭过来对着自己,而王志泽的厚唇也因外力的作用下无法受控地向外嘟着。
历景山内心那不为人知的阴暗面在今晚几乎被王志泽尽数打开了。
满意地半眯着眼打量起王志泽屈辱的神态,突然有种无论这人怎么反抗,到最后都会被自己完全掌控着的想法。他凑到王志泽的耳边旁,温润至极的声线却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那般缠绕在王志泽所有的感官中——
“你马上就知道,你的骚逼,到底跟我有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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