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这就是你给我的情报?”利口酒半侧身体几乎被血浸湿,顾不得包扎,直接将枪怼在波本眉心。
“啊,抱歉抱歉”波本笑着道歉,但任何一个看到他面部的人都不会认为他真的心怀愧疚,眼中的恶意几乎要化作锋利的箭矢径直射出,“毕竟那些家伙突然提前交易也是我们没有预料到的事”,假话,放出一点似是而非的交易让那些交易毒品的毒虫慌乱的更改交易时间与地点,熟知利口酒踩点做任务的习惯,再由公安抓捕接手那些人来得到上下线的消息,若是能抓捕利口酒,撬到他身上的消息,更是大收获一件。
唯一没料到的事,面前这个男人的恐怖的能力,硬生生从伪装成交易毒贩和埋伏的三四十个公安中逃脱。波本用力闭了闭眼掩盖住自己的眼中的不甘与仇恨,恨不得现在就掏出枪和他拼个你死我活。可是不行,公安不能再损失第二个卧底了。
全是假话,利口酒几乎要冷笑出声,“如果你只有这种水平,那还是早日和朗姆请辞。有去练牛郎功夫的时间,不如想想怎么和朗姆解释。”说完不等波本反应过来,一拳重重打向了波本的腹部,代号成员之间不能自相残杀,可殴打可不算杀。
波本反应极快,直接向利口酒侧腹部的伤口踢去,两人直接在组织据点中殴打起来,双方都下了死手,利口酒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被波本一刀刺穿小腹,波本也被利口酒回敬了一枪。在利口酒抓着波本的头发正将他的头往地上砸时,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琴酒开口,“够了,别闹过界了。”说着,扔了嘴里口中的香烟,用脚踩了踩。
利口酒这才不情不愿的放开波本,得到了波本挑衅的笑容,“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行离开向朗姆大人述职了。”
“呵,朗姆。”琴酒冷笑一声。利口酒没有接话,“这次的任务是我办事不利。”
“不关你的事,你先回去疗伤。”利口酒这才离开。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斗争。琴酒和朗姆,注定会相互敌对,boss也老了,对永生的渴望和权利的追求已经蒙蔽了他的双眼。那忠心啊,在权力面前,是最珍贵也最看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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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这样。”在外已经提前处理好伤口的利口酒在进屋时还是被敏锐的猫猫嗅到了血和药的气息,只得向着急的猫猫说明事情的经过。
纵容着猫猫掀起自己的衣服查看绑满绷带的腰腹,附上猫猫的手引导着摸到自己被波本捅出来的伤口上,“嘶,波本真是一点都没留手。”隐瞒了自己曾经对试探波本说过什么话的利口酒好不心虚的抱怨着。
“对不起,是因为我的缘故吗。”诸伏景光喃喃道,替自己的好友道歉。
“不,他的行为正合我意。”利口酒横抱起诸伏景光就向沙发走去,将他小心放在沙发上后,随即俯身双腿跪在他腿侧,头埋在他脖颈处深吸。
“等等,别。”脖子是人体最为脆弱的弱点之一,感受到的另一个人急切的呼吸几乎让诸伏景光皮发麻。鼻尖,碰上来了,对方的唇也若有若无的擦过侧边的皮肤,“哈,等下,什么叫,嗯,别舔!……什么叫正合你意?”
满意于自己挑的牛奶味洗浴香波的利口酒没忍住舔了舔猫猫敏感的皮肤,莫名感觉自己牙齿有点痒,含住景光的喉结轻轻啃咬,含糊说道,“贝尔摩德那个女人从来没有忠心组织,相反可能更希望组织毁灭也不一定,对组织忠心耿耿的只有琴酒,而朗姆,则是追逐金钱和权利的狗。”
感受到猫猫推攘自己肩膀的利口酒遗憾的松口,抬头看见景光眼角通红,张开嘴不住的喘息,能看到嘴里白色整齐的牙齿和乖巧的软舌,嗯,很健康。利口酒凑过去在眼尾和嘴角亲了亲。
诸伏景光浑身发抖,这不是装猫要做的事吧,这是猥亵吧,这就是猥亵吧。要不是看在面前的家伙受了伤,还在说情报的份上,恨不得直接抓花他的脸。“然后?”看见对方停下来,诸伏景光瞪了利口酒一眼,连忙再推了推他。
“boss已经老了,不会全然信任一个年轻、有能力的下属,更不会信任一个野心勃勃的下属,所以朗姆和琴酒不和内耗,是他乐意见到的事。”利口酒的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摸到身下人细腻的腰侧上下抚摸,感受到猫猫又开始全身发抖,只得再附上唇以作安抚。细细捏了捏,利口酒严肃抬头,正当景光以为对方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时,只听到他开口说,“胖了。”
利口酒被炸毛的猫猫用抱枕打的抱头鼠窜。
“好了好了。”闹腾了一阵后,利口酒捉住猫猫的双手,将他提溜到自己身上坐下,“但boss还不够老,他还能思考,勉强驾驶黑衣组织这艘大船。”利口酒从猫猫的腰侧抚摸到肚脐,再慢慢打转。“所以再等等,等到boss疯狂,再利用波本,在外侧打破组织和高层的合作,在内侧等到琴酒和朗姆消耗对方的实力后逐个突破……,那你想做的事就会容易很多。”
诸伏景光很想问这样告诉我没有关系吗,还想问利口酒愿不愿意做警方的线人,只要他不再随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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