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从来就不知道睡眠也会有很痛苦的时候,并不是不困,而是睡不着。被塞入t内的东西不断的跳动着,不知疲惫,没有休止,仿佛陷入一个没有尽头的梦境,幻真似假。
尽管张辰一再强调,不习惯的话可以回客房睡,但唐毅还是执意要留下,不为同床共枕的浪漫,而是和那个人在一起会很安心,当然,失眠的夜里额外赚取的枕边人的睡相却是意想不到的。
张辰的呼x1是绵延悠长的,就好似他本人一样的沈稳。张辰浅眠,唐毅也是这几天才知道的,只要自己有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动静,张辰的呼x1声都会改变,突然变得消声无息一般,无声的感觉就像黑暗中的猫头鹰,无时不刻的在探查着周遭的情况。所以,尽管睡不着,唐毅也不敢怎么乱动,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张辰,把自己扔到床下去。
“今天下班以后,在你公司门口等我,我去接你。”每天早上张辰都要对唐毅身t受开发的状况进行检查,唐毅后x也由一开始的跳蛋升级为一个按摩bang外加两颗跳蛋了。一天天的累加,好不容易到来的周五,身t已经是负荷累累了。
“是,主人。”安静的跪着,唐毅默默的任张辰打开一个跳蛋的开关。
“最小档,只一个,老规矩,但是其他的要放在里面。”张辰说。
“是,主人。”从周二晚上开始,唐毅几乎无时不刻都在机械的振动中挣扎。这三天过得格外漫长,艰难中唐毅在逐渐适应t内异物的存在。
唐毅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纵yu主义者,其实在认识张辰以前,自己打手枪的次数真的是屈指可数,最多知道自己的队友会有那样的需要,但是一般自己就算是梦遗也是赶在大夥儿都还在梦乡的时候就把衣物清洁g净了。
诚如每一件事都会有一个转折一样,张辰就是转折,那个本来没有什么yuwang的身t,开始清晰的表达了对情事的向往、对张辰的渴望。
周五的工作并不繁琐,基本上是对于一周工作的总结以及整理,当然,公司的同事应该也是这样,所以在等待下班之余,免不了遭受一些“皮肤变白了”“脸蛋变滋润了”之类的调侃。
出门的时候,张辰已经在楼下等候了。开着他那辆经济型的小车一如既往的低调,不过对于像唐毅这样不认牌子的人则一点儿也没有影响。满怀期待的上了车,乖小孩就这样在不值得的情况下把自己卖了。
高耸的大楼、平稳的电梯、熟悉的楼层、以及令人震慑的环境,有时候唐毅也不知道天佾于他心里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当门开了,熟悉的深红se地毯步入眼帘以后,唐毅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最后还是战战巍巍的伸到x前,准备解纽扣。
“走吧。”张辰说,知道的唐毅的动作,却出言阻止了。
——开玩笑,这可是公共场所,唐毅的身t怎么能随随便便的给人看了去?即便这里没几个人也不行。
“呃?可是?”唐毅有些犹豫,却又不得不听话,迈开步子跟上大步行走的张辰。
张辰不言语,径直往前走。唐毅又只得尾随其后。
“可以了。”待进入辰之殿后,张辰才开口。
唐毅知道张辰所说的是什么,没有太多的停顿,手伸向x前,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速度不快,尽管已经习惯了张辰的注视,但也许是换了个环境的原因吧,此刻还是有些局促的颤抖。x膛一点点的暴露在空气中,紧实的x膛,结实的肌r0u,娇yan的两颗小果儿点缀其上,也可称之为别样的一番风景。
【8、我脱去衣服后,会将衣服整齐的折叠起来,放在我的脚前,如果我被吩咐脱完衣服跪在地上的话,我会将它放在我的膝盖前面。】
“主人。”唐毅知道此时的状况,脱好了衣服折叠后放在膝盖前,朝着张辰跪好。再也不似家中一般可以任意撒娇或者任x。在天佾,主奴的关系就是阶级的象征,是绝对的身份限制。
“嗯。”张辰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当然,即便是不回答,对方也不能怎样,只是,那个曾经只是幻想中的场景、思念中的人就甘愿这样雌伏在自己脚下,有种莫名的情绪涌入了心头,看向唐毅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情思。
走到桌子旁边坐下,随x的翘起二郎腿,拿起手边的电话拨了几个键:“让拿两份套餐上来,放门口。”随后看向唐毅:“过来。”
“是,主人。”唐毅微微的抬头,眼神仍然虔诚及地,奔着张辰的方向一点点的爬去。
“腰抬高点”张辰撑着脑袋斜斜的看唐毅的挪动,并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姿势,一切还有待提高:“两腿张开点,合拢了留给自己啊?”作为调教师的时候,张辰总是很敏锐的,奴隶的动作有时候甚至不必抬头就可以知道大概,所以经常会有想要偷懒的奴隶被罚到乖巧听话得异常懂事。
“主人。”按照张辰的吩咐爬到他脚边,老实的跪在那里,双目微垂,满心虔诚。
【小剧场】
毅:辰,你怎么知道我在你房间的?
辰:当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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