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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吃师傅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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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就有东西不断地挠着他颈边。
杨逸飞被扰得不行,长臂一伸,侧着身躯把君若归拉了下来。
「啊呜!」君若归上身被他手臂压制,顿时整个人都颗头颅都埋在他颈间,鼻间都是他脉搏间的桃花香。
就是这个好闻的味道让她不禁凑到颈边,这下子更近距离的x1嗅,君若归纵然神智不明,也感觉很满足。
乖乖地窝在他颈边。
长发流淌她美背披垂她一身,还有几绺落在他臂膀。
「昨晚还闻不够麽……欸──」杨逸飞经过昨日有了经验,微微拱起了肩头固定她的头,然後伸手按住她的後脑,将自己的颈子从她口中拯救出来。
「啊呜、哎──」泛着香气的脖子不见了,君若归立马哀怨地瞪着他,噘起了嘴,挣扎着又要扑上去。
「不行──」
「啊呜呜呜──」他y要挡,她就si命往前拼命伸。
杨逸飞索x伸手点了她身上几个x道,将她定在床上,然後自己默默地起身。
君若归坐在床上,一头长发未得梳整,方才又与他磨蹭蹭得那发丝有些凌乱,但都更添这人萌软无邪的娇态。
「啊呜……」
「不行。」明明就只有两个无意义的状声词,但他就是很认真的回答了她。「你再咬下去领子都遮不住了。」
原来,继昨日午膳过後,君若归在他身上找到了一处喜ai的地方,就是门主的脖子。
昨晚睡时就挨着脖子,然後睡醒後就又咬又t1an的,就像是把他当成珍馐在吃。
无视妻子一双水亮的眼眸泛起水光,门主果断地决定今天不能再纵容她了,然後也不解除她定身的状态,一把将她抱到小屋後头的温泉去,准备在文瑞醒来前帮她和自己把身子给洗好,再让文瑞替她梳头挽发。
因为被点了x道,就算心心念念的脖子就在前方不远,还是半点都吃不到。
君若归被杨逸飞打横抱着,只能用眼光瞅着那一截白玉般的脖颈,然後哀怨地从喉间发出呜咽的怨念。
杨逸飞索x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将她抱到屋後的廊下坐着,前方不远的青石阶下,就是一汪碧绿温泉。
顺着屋檐垂挂的轻纱随着轻风摇曳出浅浅波浪,却不至於将整片纱帘都吹开,又能遮掩住里头的情景,也能觑见隐约朦胧的山影。
将两人待会要换穿的衣袍放在了一旁的石案上,杨逸飞也没打算解开君若归的x道,而是就着君若归坐在廊下的这个姿势,弯身替她将衣袍给脱了。
将君若归整个人剥得乾乾净净,就像尊白玉观音坐在那里,杨逸飞也没有半点呼x1加重的迹象。
这个人现在对他而言就是个孩子,要是对她下手──
抱起她之前,他才将她身上的x道点开,然後弯身将她放到池子里,君若归揽住他的脖子,下水前不忘再咬个两口才甘愿。
「哎──」见她下水後踩稳了地,他便伸手将她挂在他脖子上的手给拉了下来,君若归不依,扁起嘴又要哭了。
「乖,先帮你净身,等等让文瑞帮你梳头。」
所幸他哄她她还是会听的,虽然那双眼睛表现出来的情绪依旧是不甘愿。
右手搓开了皂豆,一gu低低靡丽的桃花香就散了开来,君若归惊喜的瞪大眼,两眼发直地盯着杨逸飞的手。
然後,看着他将染了满手的细沫擦上了她的手臂,慢慢地搓洗。
动作很轻柔,就怕力道太大掐伤了她,从手开始从一路洗到她的身t,就像她帮他净身那样,小心而仔细。
洗完了之後,不用她伸手讨抱,他就将她整个人从池边抱了起来,甩开放在一旁的长巾为她拭身擦发。
君若归抬起自己的手臂,开心地x1嗅着自己身上跟他一样的香味,全程都很乖。
擦完了身子就穿上衣袍,杨逸飞倾身替她穿上里衣,这人又开始不安份起来,仰首想咬他脖子,却不料他把她的左手套进袖里,正好侧过首──
她就这样咬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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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飞一愣,对上君若归呆然的表情,显然是咬到的触感不同,让她感到疑惑,就在她要退开时,他一手压住她的後脑,重重地吻了上去。
君若归被这样出其不意地吻住,也不知道要闭眼,右手挂在他肩上,左手则不知所措地上下挥动。
「唔、唔──」
在君若归要因没气咬他之前,他先放开了她。
「呼啊、呼啊……」然後她就整个人因为好不容易可以呼x1到空气而大口喘气。
「这里不是用咬的,嗯?」然後,用指腹轻轻地摩娑她彤红肿胀的唇瓣。
君若归愣愣地眨着眼,竟然张口就咬住他的指尖。
「……」到底是为什麽那麽喜欢咬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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